视频报道

  • 椎管内囊肿病例:藏在脊柱中的恶魔

    CCTV-4《中华医药》

  • 突出的肿瘤-脑膜瘤

    CCTV10《走进科学》

相关文章

成长中的 “第一次”

2019-04-26 15:29 作者:三博脑科医院

前几个月出外科急诊,感触颇多,其中的乐趣与艰辛,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。回想起第一次坐在急诊室时的忐忑与忙乱,不禁莞尔一笑。医学就像其他事情一样,能力与信心都是靠点滴积累而来,和球员,歌手等职业一样,需要不断的练习和实践,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,我们的“练习对象”是人。

我第一次对医生留下印象,应该来源于老姐的爷爷。那大概是个夏天,我还是个穿着大裤衩小背心,留着鼻涕的小少年。我和姐姐在病房门口等爷爷下班带我们去吃冰淇淋。忽然间,一个头发花白,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人从房间里走出,他身姿挺拔,步履如飞,身后跟着一群穿着白衣,紧张而兴奋的年轻人,不停地拿笔记录着什么。他也穿着白衣,气定神闲的说着什么。时而严肃,时而和蔼。那一瞬间,我一定是惊呆了,白大衣在我眼中像是一个神圣的信物,让那群追随者双眼放光,让那些患者感激微笑。爷爷挥舞的双手似乎也充满了魔力,只要触碰到患者,一切的疾病都能痊愈。是的,大概是从那个时候,一个穿上白衣的梦想萌芽就种在了小少年的心里。

我第一次走进医学院的大门,内心充满了期待。期待着大学的生活,期待着“好吃”不贵的食堂,期待着给蟾蜍做电刺激实验,期待着解剖楼里传承下来的鬼故事。我收拾好自己的床铺和书桌,和未来的兄弟见面寒暄。我们一起漫步在校园中。教学楼,实验室,操场,图书馆,一路上我们聊着,笑着,就像是刚进城的小伙子。有个学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,心里想:一看就是新来的,有什么好看的。没错,他肯定是这么想的,就如多年后的我看着学弟学妹一样。

我第一次抬运尸体,兴奋的睡不着觉,似乎看了尸体后才算是真正的医学生。那是个充满阳光的午后,我们几个男生自告奋勇的来到准备间,三具尸体并排的放在那。“抬回教室去”,一个面目阴森的爷爷冲我们说到。我现在依然记得那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和眼睛里呛出的泪水。我更记得在进教室面对女生“惊呼”的时候,我们几个人都把腰杆一挺,手上加力,像个胜利者一样把尸体放在解剖台上。在随后的默哀仪式中,偷偷地揉捏自己麻木的双手。

我第一次面对真正的病人,记得那是个冬天,诊断学考试。七十多岁的爷爷,肺心病,他很好,直接把自己是什么病告诉了我。让毫无头绪,紧张不知所云的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。带教的老师确是两眼一瞪,假装责备地说道:“大爷,下回您不能告诉他们是什么病,让他们自己问,自己查。”大爷笑了,不停地点头。看着他的笑,我也没那么紧张了,捂热了冰凉的听诊器,按照书本上的位置,一个个的听了起来。

我第一次到临床的时候,看什么都新鲜。大五外科实习,白天在科里边粘化验单边和老师闲聊,他们说,想上手术就晚上来值班,人少机会多,想当年他们同学里的手术狂人每天晚上就蹲在急诊门口盼着来手术。我禁不住诱惑,跟着他值了个班,结果运气还不错,那个晚上真的来了一台急诊阑尾炎。刷完手,穿好手术服,本以为能有更多“机会”的我,只是在那拉着勾,傻傻的从头看到尾,到了最后缝皮的时候,老师说“你打个结吧”,然后他就在边上看着我继续说,“你这姿势不对;你这回去没练习吧!你这比你们班那女生打的还慢,叫啥来着?就是挺清秀那个?对了她单身吗?”

我第一次到神经外科,第一天就跟着老师上手术,消毒铺巾完毕之后,老师居然把手术刀递给了我,吓了我一大跳。“切到皮下层,来吧。”我看着病人头上画好的切口,右手感受着手术刀上传来的温热。学着老师的样子,垫好纱布,左手按住切口的一边,把刀锋放在病人的头皮上,轻轻的划开。我至今记得那种神奇的让人“上瘾”的感觉。内心深处混合着快感和焦虑。我的第一刀明显力度不够,不得不再补上一刀。老师笑了笑说“记住这种感觉,你不是个拿刀的,是一名外科大夫。”

如今医患关系是热点问题,医生的负面新闻,打医杀医的事件比比皆是。很多医生也第一次对自己的执业环境感到了失望和痛心。对于现在的大环境,我无力改变。这么多的第一次,构成了我们这些不断成长的小大夫,作为医者的誓言依旧在心底萦绕。请记住那些珍贵的第一次,共勉。

本文曾发表在2015年《医学界》杂志

疾病科普
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 请您绿色出行

咨询预约电话:010-62856916 / 010-62856918

地点:北京市海淀区香山一棵松50号

邮编:100093

京ICP备12025547号-2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35500号 医疗广告审查证明文号:(京)医广【2023】 第12-21-3249号